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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葫芦不解：“可我们几个不是怪谈啊。”
“那又如何？你们染上了「祸祟素」，同样离开不了这里。”
“祸祟素？那是什么？”
纪浥追问。
“这便是帮助市长中田健夫，也就是百目鬼王达成永生之物，一种诡异恐怖的东西。”
纪浥理解很快：“也就是说，朽叶市的怪谈都是人为造就。
靠的，就是这祸祟素？”
村山答道：“没错，就连我死后还能保持生前的意志，也是因为它。”
说到这，村山话锋一转：“你们其实不是朽叶市的人吧，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临时附身在这些人的身上。”
纪浥挑眉：“是鸡腿仙尊告诉你的？”
和聪明人交流很省时省力。
“没错，他帮了我，我也帮了他。”
“怎么说？”
“他为我收集到祸祟素，保证令我即便是死亡，也能自身维持意志。
而他得到的是：哪怕死亡了，只要你们的任务完成，他也将不会受到死亡惩罚，并获得与你们一样的奖励。”
“嘶......”
纪浥琢磨出味儿来，“还有这种好事？挂机让人机代打，非但不扣分还上分，甚至金牌加一颗星，妈的，狗贼啊。”
村山听不懂，但能听出这是在骂鸡腿。
“你们并不吃亏，有一个怪谈的帮助，远要比一个孱弱作家的帮助要来得可靠不是吗？”
纪浥不解：“你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就只是为了帮我们？”
“嗯。
我的前半生......没能鼓起勇气去揭露那些罪恶，我想要赎罪......”
话未说完。
轰！
轰！
轰！
身后传来雷鸣般的轰击声。
诸葛灯泡看着车后窗，紧蹙眉头道：“他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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