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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恒不乐意了，一把拿过苏云手中的橘子：“你不想知道第一个买我画的人是谁吗？”
“是谁？”
苏云配合问道，说着又拿了橘子开始剥。
“你还记得当初你被杜兰绑了，我去救你时和你说的那个故事吗？”
卫恒提示苏云。
“什么故事？不记得了。”
苏云此刻脑子里只有橘子。
卫恒又是一把夺过：“好好想想。”
苏云见状，手又伸向水果盘。
“先别吃，好好想想。”
卫恒将橘子扔到一旁，握住苏云的双手。
“要不你再说一次？”
苏云是真的不记得了，但还记得听完后的感觉，很开心。
卫恒深呼吸，道：“第一个买我画的人是你。”
还是直说吧，否则以苏云这迟钝的神经，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不可能。”
苏云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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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的印象中就没有卫恒这个人，除非她失忆了。
“还记得你说过曾经买过一个小男孩的画么？”
卫恒继续提示。
“对啊，那个小男孩就是你！”
苏云恍然大悟。
“不错。”
苏云坐直了身子，紧紧盯着卫恒看，半晌，问道：“你整容了？”
卫恒：“……”
苏云直接上手，把卫恒的脸当面团揉捏：“在哪里整的？这脸和真的没什么区别啊。”
“喂。”
卫恒打落苏云的手。
苏云笑嘻嘻道：“真的是男大十八变，我记得你以前又黑又瘦的，完全是逆袭啊。”
苏云印象中那个冬日的男孩，面黄肌瘦，黑不溜秋。
若是细看的话，还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两张截然不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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