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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一些人似乎认出了翎九，正想开口提醒，无一例外都被翎九的眼神吓退。
“你来还是我来？”
翎九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小？”
“小。”
翎九说出这话，汉子就笑着。
“那我选大。”
结果被揭开，小得不能再小。
汉子没有看结果，只是看着翎九想要她输的彻彻底底。
翎九还是一个请的动作，汉子不明所以，看向桌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输了。
尽管不大愿意承认，但是在众多兄弟面前丢脸还是气不住。
伸手想看清那张纸条上的赌注，但是翎九更先他一步拿过纸条。
“你想清楚，确定要赌？”
汉子火更大，这人是看不起自己吗。
“赌了就赌了，快点的！”
抢过纸条，他这几天赚的钱够多的，不怕输光。
纸条打开，只有一个字，却让他酒全部醒了。
重新看向翎九的时候，他都快要跪下来了，怎么九当家来了。
有人看见了那张掉在桌上的纸，白白的纸上写着一个血红的大字：命。
赌的是命，那这是要陪两条命。
汉子觉得空气变得凉爽了许多，原来是周围的人全避开他，害怕那第二条命就是自己。
“九当家。
。
。”
“嗯，来吧。”
翎九把放在桌上的手枪递给他，嘴上还不依不饶，“我给过你机会，自己来。”
汉子心脏快要跳出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这第二条？”
“一路走好，不用担心。”
汉子当然不是这意思，但是也不敢真正地发火。
翎九知道他想耍赖，没有多说一句话，起身，拿枪，开枪，转身，出门一气呵成。
枪声在小小的屋子里面变得无比巨大，汉子没有时间反应已经归西了。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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