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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从昨天你们走了之后，我就想了很久很久。”
李耀文坦白说道。
“那你想到什么了？”
李希问道。
“李希，你老实回答我，那孩子真的是你生的吗？”
李耀文再一次确认。
李希定眼看着李耀文，李耀文也认真回视他。
然后李希开口道：“大宝真的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到f市公寓找我说话，给我看视频的时侯，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结果那一次，我差一点流产了。”
“对不起。”
李耀文再一次道歉。
然后现场三个人都沉默了。
陈斐旭觉得自己的人生，被李耀文搞乱了两年半，一句两句的道歉，对他来说没有意义。
李希的想法却不同，所以开声说道：“你是道歉什么？”
说着，李希双腿交叠，坐向后靠着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看着李耀文。
李耀文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说道：“我认为我争取自己想要的爱情没有错，就算到现在，我承认我虽然破坏你们的感情，但是如果不是你们的爱情不够坚定，不是你们对对方不够了解、不够信任，我的离间是不会成功的。
但是唯一对于人命，是我觉得抱歉的。”
“你们可能不相信。”
李耀文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处，说道：“我真的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我可以毫不犹豫去破坏你们的感情、去陷害任何人、甚至诬蔑李希，但是我不能否认，我听到李希因为我的关系死去，我是有多么自责和害怕，所以那一段时间，我见到李希本人，还以为见鬼的日子，你们是想像不到，我是怎么挨过来的。”
“但是我要道歉的，是对你们的儿子。
我让他差一点来不到这个世界，我害得李希差一点一尸两命，我想和你们的儿子说声对不起，这样我的良心才能好过一些。”
李耀文说着，眼睛都红了。
“你的良心好过，我却不好过！
我失去看着小希怀孕的日子，我没有做到当小希生产血崩时，应该陪伴着他的义务，我失去看着大宝成长的机会，这些，都是你造成的。”
陈斐旭冰冷的说道。
“对不起。”
李耀文不知道除了道歉，他还能说什么。
这个时候，李希却开声了：“其实李耀文并没有全错。”
“小希！”
陈斐旭带着责备的语气。
“不是吗？就如他所说的，我们的分开，最大的问题是我们彼此对爱情不够坚定，我们对彼此的了解和信任也不足够，我老实说吧，当时就算我们不被李耀文离间，你能确定接下来不会有李耀文二号、李耀文三号吗？”
李希说着，看着陈斐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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