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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夭夜没有想到的。
他本来以为周琛会对自己动手，实在不行对白夜慎动手。
所以她一直盯着白夜慎。
没想到最后死的是李宣。
而且从上面的字来看，周琛是因为夭夜才对李宣动手的。
从某种角度来说，李宣是因为夭夜才死的。
夭夜的指尖微微颤抖，没有听到人回答，她又再问了一遍：“尸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夭夜的话里面一点感情都没有带，可是旁人却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现在的情绪。
她是真的生气了。
那个人看着夭夜，还没有说什么，白夜慎开口了：“楚遇。”
夭夜回头看白夜慎。
从白夜慎的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夭夜眼底的红血丝。
这是这么久以来，白夜慎第一次看到夭夜有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是因为这个死者吗？
白夜慎将自己的视线放在地上的死者身上。
看到死者和死者身上的字之后，白夜慎的视线顿住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随后慢慢伸手去握夭夜的手。
夭夜没有躲开，就这样让白夜慎握住了自己的手。
“楚遇，这不是你的错。”
白夜慎这样对夭夜说。
夭夜看白夜慎，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可是你没有办法否认，凶手是因为我才选择了李宣当目标。”
“你也知道这个凶手是狂欢型杀人犯，就算李宣不死，死的也是别人，这不能怪你。”
白夜慎继续安慰夭夜。
夭夜将自己的手从白夜慎的手里面抽出来。
“所以该死的是那个杀人犯。”
夭夜侧头看向自己的旁边，一字一句的说：“你说对吗？周先生。”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周琛竟然赶过来了，而且就站在他们的旁边。
白夜慎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这让他很不舒服，他看着周琛，微微皱眉。
周琛好像是没有感受到别人对他的不喜似的，还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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