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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站在女人面前，徐昊发不出那个音节。
女人似乎有些震惊。
迷茫地抬头看向喇叭处。
“徐昊？”
女人嗓音沙哑问道。
“嗯，是我。”
“我来救你出去。”
徐昊平静说道。
女人似乎听到语气中的差异，不像是恶心人的蜥蜴人声音，而是真正有感情，有温度的人类声音。
虽然徐昊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感情。
“你知道开门的按钮在哪吗？”
徐昊再次问道。
“儿子？真是你？”
女人完全听不进徐昊的问题，语气中充满了慌张，“你快跑！”
“回去叫援军来，你待在这会死的！”
“快跑！”
“不用怕了，都被我杀完了。”
徐昊开口道。
他走出二楼房间，将面容展露给女人。
女人抬头，努力眯起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于是她艰难走下了床，来到玻璃窗旁边，趴在玻璃窗上想要看个清楚。
半分钟后，两行热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虽然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她认出来了。
“真的是你，都长这么大了”
“能走近些吗，让妈看看。”
女人扒拉着玻璃窗，泪水沾染在上面，又变得模糊不清了。
徐昊也因此看到了女人的正脸。
和照片上一模一样，只是脸上皮肤明显没有那时紧致。
眼角有皱纹，头发也多出不少白色。
暮年感扑面而来。
“我先开门放您出来，别着急。”
“您想想，开门的地方在哪？”
徐昊微笑着，温柔问道。
女人却猛地摇起了头。
“开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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