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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为了表示尊重，他有意用了“您”
，这会儿一激动，就很自然地恢复到了以前的“你”
上。
提到照片，王飞扬突然想起这次见周逸丽的目的，周逸丽也想到了王飞扬说过的话，判断出他来的目的了。
王飞扬从口袋中拿出照片，又看了一眼，递给了对面的周逸丽。
他看她的表情，是兴奋还是不安？是喜悦还是不在意？他看她只看了一眼，脸上便出现笑容，而且还有一抹红云，仿佛不好意思似的，这自然发出的羞涩表情让王飞扬心里一动，“这么容易害羞，好像一个少女似的。”
现在有多少女孩儿没有这种表情了呢？都比男孩还大胆泼辣，怎么能从她们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呢？这种很女性化的表情打动着已是成人的王飞扬。
“看你那时候，好小呀！”
周逸丽这么说。
王飞扬很自然地倾身往前看。
看到王飞扬也凑过来看，周逸丽好像更不好意思了，说：“你看我们两人，真有点近了。”
然后又自己解释说：“也没什么，你那时太小，我们是两代人嘛！”
岂止是近呢，王飞扬觉得应该用亲近、亲密、亲热比较合适，因为他紧紧挨着她，搂着她的肩膀。
“当时我们挨这么近照相呀！
我怎么没感觉？”
周逸丽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似地笑了笑。
王飞扬想，她当时肯定没这种感觉，有的话，即使是老师，即便她很坦然，也会感觉不好意思，会留下一点缝隙的。
他是在同学按快门的那一刹那把胳膊放上去的，也许她正集中注意力向着镜头笑呢，所以他才能看到照片上她那永久的笑容。
“这么久了照片还没破旧，真不容易。
谢谢你了！
老师教了这么多年书，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你这样的学生，这么认真地记住一位老师，真该谢谢你。”
他能听出来她发自内心的感动他马上接口，“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
是你的笑容和话语陪伴我度过了许多困难的日子。”
“那是应该的。
作为老师能帮学生，能对学生产生一点儿影响，本来说是让老师欣慰的事，也就是应该的。”
王飞扬看到她眼中有泪花在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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