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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死。
死亡的威胁令苏格兰的挣扎越发疯狂，他惊恐交加，两只眼睛渐渐充血模糊，耳朵也开始嗡鸣，挣扎渐渐没了力道-。
濒死之际，琴酒却松开了手。
苏格兰跌在地上，痛苦地猛咳起来，抬头就看到琴酒在讲电话。
“你弟弟失踪了关我什么事？”
“是谁告诉你的？”
“我没有伤害他，等下我送他回去。”
三两句讲完电话，琴酒黑着脸收起手机。
苏格兰爬起来就要跑，却被琴酒伸出腿绊了一跤，小孩猝不及防朝前栽倒，摔得那叫一个瓷实，鼻子都流血了。
“苏格兰。”
琴酒居高临下地喊出他的代号。
果然……
苏格兰没有意外，琴酒果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或许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琴酒就已经知晓他的身份了。
“aptx4869。”
琴酒冷冷说道：“很熟悉吧？”
苏格兰当然熟悉，那就是组织里一直在研究的终极药物，据说可以令人长生不老的产物，也是将他毒害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刚刚的电话是威士忌打来的？”
苏格兰从地上爬了起来，倔强地用胳膊抹去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故作不惧地瞪着琴酒：“如果你敢伤害我，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杰克丹尼就是我杀的。”
琴酒的眼神流露出一抹轻蔑。
苏格兰震惊，他的确没听威士忌说过，他一直以为杰克丹尼是威士忌杀的。
“你以为你是谁？我杀死了他的家人，威士忌最多和我耍顿脾气罢了。”
琴酒一把捏住了苏格兰的下巴，语调极为阴狠：“如果不想死，最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除了你，组织里还有没有公安的卧底？”
苏格兰被捏着下巴不停挣扎，两只手挥动着击打琴酒，可收效甚微。
不……收效还是很明显的，因为琴酒的确收回了手。
“苏格兰！”
琴酒的语气中压抑着极度的愤怒。
苏格兰仔细一看，就见琴酒黑色的大衣多了几分暗红色，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胳膊，很好，刚刚的鼻血已经全蹭琴酒衣服上了。
苏格兰：……
吾命休矣！
“你不能不讲道理，是你非要抓着我！”
苏格兰试图和琴酒讲道理。
琴酒冷笑了一声，一把将苏格兰拎了起来，然后倒提。
“放……放开我！”
苏格兰拼命挣扎，可惜小孩子力量极弱，再加上这样被倒提着大脑充血，不多久整个脑袋便晕乎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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