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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无意中扫视到周禾川眼里的嘲弄，默默深呼吸一轮，才继续自己的演示。
她准备充分，纯脱稿几乎PPT都没看几眼，比之前面的组，她的表现不可谓是不碾压的，就连张教授的眼里都是显而易见的满意。
周禾川却一改沉默，难得对展示内容进行了点评：“分析的内容流于表面，无法给投资者带来切实有用的参考价值与投资建议，缺乏基本的对所在行业的整体及头部的具象化数据研究分析，不够严谨。”
看穿台上秦瑶的不安与尴尬，周禾川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又有些痛快，毕竟对于此等拙劣的试图吸引他注意的手段过于厌烦。
“两个问题请你一一作答：首先你也说了该公司所属的建筑行业目前市场萎靡不景气，所提出的转型是指向信息等新兴行业，此等两相风马牛不相及的行业，对于跨行业近乎零基础发展壮大你一定是有什么高见咯？最后，你为什么要选择这家公司进行分析呢？”
秦瑶被他的点评以及砸来的问题砸懵了，对她的报告更是批评的一无是处，大脑一片空白，只隐隐听见台下的窃窃私语，更多的是嘲笑与同情。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如何作答的了，只记得自己还得违心地表达感谢，走下台时也有些脚步虚浮。
“瑶瑶，你没事吧？”
靳钰涵关切地问。
“没，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在她看来，自己的报告已经比其他人做的都好了，但是却被批评的最惨。
“你已经很好了，真的，我看别的组都没有你做得好，周禾川只是太严格了。
毕竟顿创是他们家的产业，他了解会比较深一点，自然要求也会更高些，你别放在心上。
不过说到顿创，我得和你说一件事，这家公司他接手过，家里人为了刁难他，在他刚满18周岁的那年就让他负责，不满两年就被他转亏为盈，还挺传奇的，他很有商业头脑。”
这些是靳钰涵听江津提过的，这人抛开感情方面，真就有些无可挑剔了，只不过在她看来花心是大忌，所以对这位声名在外的学长自然没什么好感。
“那怪不得。”
秦瑶突然有些理解他今天的点评了，至少这是他有所付出后的心血，追求完美也算正常，心理稍微恢复了点平衡，至少不是自己真的不行。
第21章道歉与补偿
“周禾川，你这太严格了，她的报告内容已经是目前为止我最满意的一篇了。”
张教授扫了一眼他评分表上的“60”
，觉得过于苛刻。
“喊我来的是你，嫌弃我的还是你。”
周禾川倒是一点没客气。
“行，我是无所谓的，可是人家毕竟是小姑娘，你都不会怜香惜玉的吗？”
“呵呵，教授，你好歹也要公平一些。
我当年，你可也是一点没对我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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