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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她靠在贺闻礼身上时，张嘴，咬了口。
似乎想以此让自己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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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宁翌日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涨涨，回想起昨夜……难道是那个梦太刺激，才导致她浑身酸痛？
只是当她睁开眼，就愣住了。
入目都是纯净的白色。
“你醒了？”
贺闻礼的声音响起。
钟书宁闻声看过去，他坐在床边，手上还拿着份文件。
“我……”
钟书宁想开口，才现嗓子嘶哑。
“你昨夜烧了。”
贺闻礼把文件放在桌上，伸手试了下她的额温，“目前还行。”
他穿着家居服，俯身过来时，微微敞开的衣领处，可以清晰看到他右侧脖颈处有一抹红色。
牙印褪去，只有很淡的血痕。
钟书宁呼吸扎紧，这个……
贺闻礼注意到她的视线，只淡淡说了句：“忘了？”
“我脖子上的这个，就是你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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