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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和简誉洋关系不错？
下一秒，程宴求生欲爆棚道：“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
旁边的瑜舟已经快速浏览完手机中的内容，直接道：“他把这两年每一桩见不得人的生意，都记下来了。”
“这些证据，足够了。”
至于剩下的一些内容，则是父女之间的心照不宣，没必要让程宴知道了。
不知道自己被屏蔽了的程宴惊道：“好家伙，你两不愧是亲生父女关系啊？”
瑜路凡才多大，就敢单枪匹马去掏阿斯莱合伙人的狗窝了？？
掏也就算了，问题是还真被她掏出了真材实料。
一个字，绝。
程宴也没想到一个人的人格能这么扭曲。
害人也就算了，还刻意留下被害者的私人物品，每日看着受害者的脸，看着被他坑到解散的战队logo，然后在上面写自己的犯罪日记。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小破棉袄郑重其事地拍了拍老父亲的肩膀，鼓励道：“这个真相虽然迟来，但大家都还在等待，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好起来。”
当年的事实在过于沉重，瑜舟也是时候卸下这一重担，喘上一口气了。
瑜舟看了眼手机锁屏上的壁纸，轻声道：“是快了，谢谢饭饭啊。”
程宴很快调整过来，兴奋道：“这样也好啊，我们的计划可以加快进程了。”
原本按照他们的预测，阿斯莱退出后，简誉程还要死撑一段时间，才会咬上瑜舟在他那下的饵。
现在小崽子阴差阳错一插足，忽然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简誉程一慌，指不定就提前上钩了呢。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瑜路凡开口道：“他应该……已经发现了，可能正在思考是谁盗走了他的秘密，有自乱阵脚的可能——唔！”
瑜舟忽然伸手捏了捏小崽子的脸，摇头道：“饭饭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爸爸处理，可以吗？”
瑜路凡啪叽一下拍掉男人的手，反弹道：“有事别总想瞒着小孩，小孩只是给你面子不戳破而已，知道吗。”
无论多少次，瑜舟还是会忍不住惊叹于女儿的敏锐，却又有种松了口气的奇妙感觉。
小姑娘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被她自己查了个八九不离十。
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何尝不是对他的维护呢。
瑜舟心里一暖，不禁笑了几声，做出投降的手势问：“爸爸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那饭饭现在想知道什么？”
瑜路凡挠了挠下巴，严肃地问：“如果这世上没有惩罚他的律法，你抓住他之后，最想对他做什么？”
“嗯……”
瑜舟垂着眼思索一阵，然后抬眼，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干脆道：“先在这个位置，狠狠给他来一下。”
瑜路凡非常赞同：“嗯嗯！”
瑜舟温柔一笑：“如果他能顺便出个车祸，那就更好了。”
“嗯嗯嗯！”
父女二人达成思想同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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