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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实带着姜云往里走。
“其实不用来等我的。”
姜云笑道，“我已经很熟悉这条路了。”
“那还是带一下。”
成实顺着她的话，朝她竖起拇指，“让你体会一把我们的温暖，宾至如归。”
“到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询问室。
孔青文和秦学海一如既往地已经坐在那儿，旁边还有一名记录员。
“来了？坐吧。”
孔青文看过来，成实立马老实下来，规规矩矩地致意后离开这里。
姜云坐下。
“你昨天怎么突然问起了冯兴泽和曹安？”
孔青文问道。
“我想知道他们两个的现状。”
姜云道，“活下来了吗？”
孔青文放下笔，双手交叉，说道：“现在情况是这样的，冯兴泽死了，救下来的曹安……只能说吊着一口命。”
“他有说什么吗？”
姜云问，“为什么他要协助冯兴泽？”
“没有。”
孔青文说起这件事时也显得有些烦躁，“他处在生死边缘，一旦我们的人看不住了，他就会自杀。”
“……不算意外。”
姜云沉默了一下道，“我能去见他吗？”
闻言，孔青文和秦学海都抬起头审视她。
姜云：“我想亲自问他，你们知道吧——他和我认识的石阿姨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个我们不否认。”
孔青文点点头。
“我妈和石阿姨关系很好……”
姜云说到这儿时停顿了一下，看向孔青文，“我爸应该也说过。”
孔青文肯定道：“我们也知道。”
这些信息正是姜军海做笔录时告诉他们的。
“所以我想问问他，是什么让他选择这么做。”
姜云总结道。
孔青文没说话了，倒是秦学海笑了下道：“正好，曹安也想见你。”
这让姜云一下子看向他。
“事不迟疑，我们现在就去吧。”
秦学海道，“虽然我们已经尽全力吊着他的命，但仍然很难阻止一个铁了心要死的重症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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