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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彦行笑着和牧也碰杯的时候才缓过神来。
他已经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了，相反自己多年的好友被扔在了一边。
而好友勤勤恳恳点菜……点得还都不是他爱吃的。
“我又不知道你爱吃什么。”
卓骁看着姜彦行的眼神，理直气壮的反驳。
“以你卓总在商业上的实力，这点小事，你会不知道？”
口味喜好什么的，找助理问一下不就行了。
他就不信卓骁会忽略这种基本的社交礼仪。
他就是故意的！
转身握着牧也的手感慨。
“我算是彻底知道你为什么在圈内人缘那么好了。
尤其是老一辈当中。”
之前他和所有嗑瓜群众一样奇怪。
如果说，敬业、努力、有天分这类比较宽泛的形容词能得到业界人士的好感，这不奇怪。
可也仅仅是好感。
牧也得到的那是好感吗？简直是偏爱了。
但凡和牧也合作过的导演，都给牧也推荐活。
但凡和牧也合作过的演员，都想继续演他的戏。
但凡和牧也合作过的团队，都二话不说免费帮忙宣传。
之前《凤还城》剧组里，牧也一个打杂的特约副导演，生生的混成了剧组“交际花”
。
姜彦行现在也感受到了牧也的会来事。
这样一张脸，说着好话，还说到你心坎里去了。
说着说着，还顺便展示了自己的才华和能力。
这样的人……
姜彦行看看牧也，再看看卓骁。
“当初你是怎么看上他的？看脸吗？”
姜彦行可是从头到尾知道牧也是如何不离不弃的知情者之一。
版权在人家手里是一回事，卓骁帮了他是一回事。
单纯的为爱情故事所打动就是另一回事了。
姜彦行当年知道了两人的故事，一激动就开始构思了一个以这两人为蓝本的小说。
然后……先人设再大纲的坏处就是。
当大纲出来后，人设和故事已经和原来的初衷十万八千里了。
放大镜看也看不出原形了。
姜彦行索性也就没说出来。
当大纲出来后，小说在作者心里就约等于已经有了胎心的孩子。
舍不得了。
于是只能暗搓搓的把这一对当小配角塞在小说里，弥补遗憾。
“我记得卓骁有个曾外祖母是云贵那边的来的。”
姜彦行开始反向调侃自己的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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