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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奥迪在大路之上行驶，因是下班晚高峰，车子走走停停，一路拥堵。
“你们想吃什么？”
殷恒问后座的两位女士。
何舒雨翻了个白眼，她低估了殷恒的厚脸皮水平。
他还真的跟了四五百米，直到真的有人开始围观。
她得回去跟小纸片人学学怎么练脸皮，才能打败这样没脸没皮的人士。
“茗记怎么样？”
何舒雨问道。
郭甜甜睁大眼拉了拉何舒雨的衣服，“那里好贵也。”
茗记是明城高端菜顶峰，人均怎么也要花个四五千。
“你不想吃？”
何舒雨挑眉，“还是你觉得咱们殷总监付不起？”
郭甜甜：“……”
死亡选项，她怎么选。
“呵。”
殷恒笑了，“那我们就去茗记。”
“殷总监大气。”
何舒雨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手，她不知道殷恒到底想干嘛，只是便宜来了，不占白不占，不占是傻子。
……
车一路开到了位于山顶的茗记，服务员一路将他们引到了包间里。
茗记是驰名华国的高端中餐，何舒雨点了一些当季河鲜，又把菜单交给郭甜甜点。
待到点完了，才转给殷恒，“看看吧，满不满意？”
殷恒接过一看，优雅一笑，“点得很好，有品位。”
“就这样吧。”
他把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郭甜甜看着两个看似不熟又明显很熟的人，多少感觉关系有点紧张。
她战战兢兢地左看右看，还是没见到其他人的影子，方才大着胆子问道：“没有其他人了吗？”
“今天不是庆功宴吗？”
她之所以会坐上车，还以为今天会有很多同事来，自己这种小新人，不来好像很不给面子。
结果到了茗记包间，她才恍然，这好像是个私人饭局。
“对，庆祝我升职，也庆祝何小姐来到总部。”
殷恒脸上挂着笑，他今晚一直都优雅而有礼貌。
不同于一直以来的冷漠，今天的殷恒出乎意料地热情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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