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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麟在一旁补充着，朱棣则是有些意外。
“你自己都觉得不行的事情，他们要做你也要顺应他们？”
徐子麟理所应当的点头。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这种魄力我确实学不来。”
朱棣沉默许久，由衷的对徐子麟说着。
徐子麟这才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是衷心发出的，而不是客套的笑意。
“如此说来，我若是进了宫，岂不是提出的意见连陛下都不会听从？毕竟你们这些京城人士的大部分想法都是差不多的。”
朱棣沉了沉眸子，“不会，我相信你的所有建议，若是有道理的话，陛下一定会采纳的。”
“罢了罢了，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反正我也不打算进宫。”
徐子麟摇了摇头，随后便聚精会神的盯着面前的台子。
“我是络琴，是今日的一号。”
“我是梦雪，是二号。”
“付月，我是三号，请大家多多支持我。”
“云笙，四号。”
“我是最后一名，五号清羽。”
朱棣被台上的声音吸引，这才微微转头看了过去。
“这些人都是你们蓬莱县的人吗？他们没有家人吗，就这般让她们在台上卖艺？”
朱棣沉默了许久之后，还是开口问着徐子麟。
只是这次，徐子麟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倒是没有听到朱棣所说的话。
一旁的江次回答了朱棣。
“其实不只是蓬莱县的人，也有的是外来人，只是大部分都是苦命人罢了，若是还有家，又怎么会做这种。”
朱棣闻言，转头看向了江次。
同时他看到了江次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
“那你呢，你的家人呢？”
江次有些意外的看向朱棣，他没想过朱棣会忽然问起来自己的家人。
“我的家人便是老爷，没有其他的家人了，贵客还是看今天的花魁吧。”
江次含糊的糊弄过去便示意朱棣看台子。
朱棣知道江次不想与自己说太多，他便转头看向了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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