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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询问编辑一些问题啊？”
秦默看了一眼孙婧，那个眼神似乎在问她为什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孙婧差点被气得吐血，但是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憋着。
“黑衣人”
倒是答应的痛快。
“请问您当初为什么和王淼签约？”
秦默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有些好奇的年轻人一样，脸上带着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因为他写的好。”
编辑转过了头，看着秦默，“还能是因为什么…”
“那么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发送了站内短信给他的呢？”
秦默就像是没听到编辑的未尽之意一样，继续问道。
“黑衣人”
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是他发了的时候。”
就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他发出去的时候，是我第一次刷到他的文…”
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没有发现秦默和付宥谦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抬起头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您真的觉得他写的好吗？”
秦默又问了一遍，付宥谦跟在秦默的身后，也在悄悄地看着周围，仿佛要把所有人都记住一样。
“当然！
不然我是不可能发给他站内短信的！”
这个“黑衣人”
斩钉截铁地说道。
“哦。”
秦默对这个人绝望了，台阶都已经递到了脚边，愣是自己跳进了坑里，还死活不爬出来。
“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见秦默没继续问他下一个问题，主动询问道。
付宥谦对着秦默点了点头，秦默就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一句话打碎了“黑衣人”
的盼望。
“最后一个问题。”
秦默继续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你是被他们从哪里雇来骗我的，嗯？”
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明明是同样的笑容，刚刚看到的时候还觉得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一样温暖。
现在却觉得这个人冷冰冰，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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