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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赤裸的胸前。
她咬紧下唇,身体不住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方一凡和方朵朵的脸交替闪现,那种背叛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方朵朵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童文洁的崩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蹲下身,凑近童文洁的脸。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带着几分挑衅:“童文洁,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装可怜?以前你管我管得那么严,现在还不是一样,和自己的儿子,我的亲哥哥在床上滚?还撅着这大屁股被干,你有什么脸来质问我和哥哥?”
童文洁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这话狠狠刺中。
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方朵朵那张满是怨恨的脸,心里的痛楚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的手无力地垂下,眼神空洞地盯着床单,脑子里一片空白,低声呢喃着:“怎么……怎么会这样……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方朵朵冷哼了一声,站直了身子,赤裸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转头看向方一凡,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哥哥,你别管她了。
她自己不也一样吗?你别和她玩儿了,人家还想要呢……”
方一凡低头看着童文洁那副崩溃的模样,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下身依然在狠狠地抽插吗,干自己妈妈的屁股,但嘴上还是假惺惺地低:“朵朵,别说了。
妈现在……她受不了。”
“受不了?!”
方朵朵的语气陡然拔高,眼神里满是愤怒:“她受不了?那我呢?她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整天逼着我学习,学习,我想做点别的,唱唱歌,写写小说,玩玩儿手机电脑她都不许!
你知道我多恨她吗?我就是要骂她,我早就想骂她了!
现在该轮到她尝尝被骂的滋味了!”
童文洁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她低着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女儿的冷嘲热讽,儿子的淫乱兽行,还有自己此时此刻的羞耻模样,全都像一根根针,狠狠扎在她的心上。
她咬紧下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朵朵……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方朵朵打断她,语气里满是轻蔑:“只是忍不住了?还是只是想抢走哥哥?童文洁,别装了,你就是贪心,想独占哥哥,对不对?”
童文洁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震惊与痛苦。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脸颊滚烫,泪水模糊了视线,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瘫坐在床上,赤裸的身子微微发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脑子里反复回荡着方朵朵的话,心如刀绞。
方一凡的眉头微微一皱,低声喝道:“朵朵,够了!
别再说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眼神复杂地扫过童文洁,又看向方朵朵,语气低沉:“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够乱了。
你再这样说下去,妈真的会受不了。”
听到方一凡有点生气了,方朵朵撇了撇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但她还是闭上了嘴,扭过头,赤裸的身子微微侧着,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童文洁。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童文洁低低的抽泣声在回荡。
她的身体依然是保持着狗爬式,被方一凡从后奸淫的姿态,伴随着方一凡依然激烈地冲刺,赤裸的背影显得格外脆弱,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滑过她的肌肤,滴在床单上。
她咬紧下唇,脑子里一片混乱,心底的痛苦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下一刻,童文洁又开口,带着浓浓的哭腔:“凡凡……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朵朵……到底是有没有……求求你……告诉妈妈……妈妈……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到童文洁非要知道答案,方一凡笑了,这个效果,是他最需要的。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童文洁的耳朵,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语气里满是挑逗,“妈,你干嘛非要我亲口承认呢?你不是都看见了、听见了?朵朵都这么说了,你还想听我说啥?”
童文洁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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