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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小姑娘，你给我拍张照呗。”
言梧歆没有一点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好，爷爷你想要拍什么照片？”
“正式一点的，单人的照片，放证件上的那种。”
“没问题。”
答应完之后，言梧歆瞥了一眼一直在旁边不出声的唐琸，眼神微动，转头和村长商量，“爷爷，你看让他也拍几张，一会儿心跳币你给我俩分就好。
行吗？”
“行啊，一会儿我全部给你，你们想怎么分都可以。”
村长自然不会拒绝。
在正式拍照开始前，言梧歆还特意帮村长打理了一下发型和衣服，村长也换上了自己最板正的一件衬衫。
衬衫很旧，不新，衣领和袖口都已经洗得发白，但显然被拥有者照顾得很好，收拾得很妥帖。
村长珍惜地拉了拉自己的袖子，理了理领口，小心翼翼地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
“背挺直，眼睛看着镜头，哎，好，非常好，保持住……”
阳光落在村长的头顶，让他嘴角的笑意都变得温柔了不少，瞧着非常和蔼可亲的模样。
光线在他脸上的褶皱里滑过，轻轻拂过岁月的痕迹，留下智慧的光影，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模样。
“三、二、一，茄子！”
“很好，我们再来一张。”
言梧歆专心致志地给村长拍摄单人照的时候，旁边的唐琸也举起了摄像机，一开始，他的镜头还是对准村长的，只不过在为村长拍摄了几张照片后，他的镜头就悄悄发生了微妙的偏移。
专心注意着镜头的言梧歆并没有留意，但直播间里却有眼尖的观众注意到了这个转向。
【唐琸的镜头……是不是在拍摄言梧歆啊？】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这样！
】
【这个角度，这个方向，绝对是在拍言梧歆！
】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一句话——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注：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卞之琳《断章》
二更，三更在零点（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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