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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总觉得她哪里变了。
但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
一路上沉默，直到医院门口。
路清晚开门下车，想自己去拿箱子，没想到他却也跟着下车，从后备箱中提出她的箱子。
“谢谢。”
道完谢，她转身朝医院去。
傅允庭跟上去，路清晚不解的停下脚步，“你来干什么？”
他来干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傅允庭停下脚步，喉咙动了动，“怕你出事，送你上去。”
路清晚笑，“不用了，我没事。”
说完之后，她就走了。
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他似乎发现她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只要他站在她跟前，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她的眼睛里也会盛着星光和眷恋。
而现在，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平静且空洞。
他认为她所答应的离婚，只是不情不愿。
现在看来，她是真的无所谓，不在乎。
春风吹来，他不觉畅快，只觉得烦闷。
倚着车门，点了一根烟，迎着料峭的春风，伴着漆黑的夜。
很久没动。
第10章离婚协议呢？
因此次病发过激，多重药物压着，路清晚才从一夜的痛苦中缓解。
输了一上午的水。
下午，她才去找傅允庭。
为避免他不在，或者前台不让进，她提前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确认之后，才打车去傅氏大厦。
有了他的放行，助理亲自在门口等着，领着她去的总裁办。
傅允庭没在办公室。
助理说，“傅总在开会，您坐着稍等一会。”
路清晚点头，嗯了一声。
然后就坐到了沙发上。
助理离开之后，有人泡了杯茶送了进来。
她没动，也没喝茶，就这么坐着。
心里像是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说不清楚。
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办公桌上一个相框，上面似乎是一个孩子的样子。
路清晚怔了怔。
心底泛起不可言说的欢喜。
她起身，快步走过去。
相框里真的是一个孩子，模样很像傅允庭，但是眼睛像她，孩子看起来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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