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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尚且还不清楚，由世界自动补全的阿念与对方之间的那段过往记忆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某只凤凰，姜知晚稍稍侧目，将视线又落到了对方的那边。
沈念谁都没看，本在专心致志地摆弄着节目组发给她的道具，却被季希橙中途打断，索性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轻飘飘地扫了对方一眼，语气显得随意：“怎么？”
说话之前，季希橙不忘观察镜头，看它并没有向这边录，于是唇角上翘：“怎么样，我够不够意思？怕你承受不来祁婉那边给出的压力，特意过来陪你。”
沈念轻哼了声，将变脸所用的面具向自己的脸上罩了一下，同时揭穿对方：“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冲着这节目的热度才来的。”
眼见忽悠失败，季希橙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只厚着脸皮开始狡辩：“顺带的事嘛，顺带的。”
恋综最后一期的主题围绕着宣扬非物质文化遗产开展，变脸、舞狮以及打太极拳这类活动，亲身体验下来，凤凰都觉得十分有趣。
沈念现学现用，将脸转过去以后飞快一扯，一张新的面具便被换了出来。
季希橙看得一愣，忍不住发出了声惊叹：“你这学习能力是强啊，这是怎么个原理来着，早知道我刚才就仔细听听了…看着好酷。”
酷吧，酷就对了，这是她刚才好好学习应得的！
沈念随手便将变脸道具摘下，给对方看了看内里玄机：“喏，这有几根细线，想换哪张面具你就扯一下哪根线就行了，障眼法。”
等教完了人以后，沈念想着要活动活动肩膀，期间无意抬眸，恰巧和祁婉对视了一眼。
对方反应很快，几乎立即就回赠了个白眼过来。
“……”
沈念觉得，已经基本可以断定她们之间并不是什么亲近的关系了。
而且据祁婉刚才的那个态度来推断，也许有仇也说不定。
在旁目睹了这一幕之后，季希橙并不觉得奇怪，反而叹息了声：“唉，你看，我就说吧，这人记仇得很。”
见沈念表情有些茫然，好似不太记得其中的原因，她便刻意压低了些声音，提醒起来：“你忘了，你之前养过一条小狗，后来养大些不怎么喜欢了，就想着要送人。
然后我就给你提了个人嘛……”
沈念猜测：“送给了祁婉？”
季希橙点了点头：“对啊对啊，你怎么真忘了？”
沈念不语，只是若有所思了起来：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小狗，能这么具有杀伤力，以至于季希橙话里话外，活像她们两个人亏欠祁婉似的。
等等！
沈念倏然睁大了眼睛，再没了刚才的那份从容：“不会是，不会是我想的那一种吧？”
季希橙表现得比她还要不从容：“哇塞，你还真不记得你对祁婉做过的坏事了！
那也不能光我一个人扛啊，我可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连忽悠人收养比格这种事情我都做出来了……”
殊不知两人聊得忘我，没发现镜头早已向她们这边转了过来，再加上季希橙因为情绪激动了些而忘了收声，直接让周围一圈人都听清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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