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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会意外。
只有两个人，表现得很镇定。
一个是宋祈年，
另一个是秦序。
“宋总这么不辞辛苦，特地跑来，没想到竟然无功而返，真是可惜了。”
秦序贱兮兮地站在宋祈年面前，面脸都写着幸灾乐祸。
“你怎么在这儿？”
宋祈年挑眉。
秦序抬手顺了顺刘海，笑道，“我怎么不能来这儿，这个项目，秦氏也有投啊。”
宋祈年摇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秦氏又不是你当家，你怎么会在这儿。”
“……”
一击毙命。
所有人都知道，秦序和他大哥秦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二人关系并不和睦。
秦章十分反感秦序母子，甚至曾亲自把秦序从秦氏大楼赶了出来。
所谓的小秦总，也只是秦序在秦氏挂个名，并没有实际职位，更没有实权。
宋祈年这句话，可谓是杀人诛心。
“随便你怎么说，宋氏没中标，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秦序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绕过宋祈年，笑嘻嘻地凑到了周宁身边。
“晚上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察觉到宋祈年投过来的目光，周宁扬起公式般的微笑，客气地拒绝了。
“不好意思，我最近有点忙。”
秦序哦了一声，颇为认同，“也对，项目失利，总要开个检讨大会什么的，对吧。”
宋祈年转过身，玩味地笑了笑，
“项目最终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小秦总未免高兴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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