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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点时，周宁一时间竟有些迷茫，不知道是该感叹秦序的判断力，还是同情钟鼎集团的遭遇。
要知道，钟鼎集团险些就被逼得破产了。
“怎么？觉得我做得太狠了？”
秦序仿佛读懂了周宁表情里的含义，他非常不在乎地笑了，“或许你也可以这么想，万一宋祈年没有其他准备，那钟鼎完成这个项目后，可以直接跻身S市最大的集团之一。”
“不可能的。
你让钟鼎去试水的原因就是怀疑宋祈年有准备没，这种心态下把项目给钟鼎，本意就不是为了让它盈利。
再者，就算正踩了狗屎，宋祈年没做准备，以钟鼎集团的实力，他吃得下这块蛋糕吗？只怕是还没等盈利呢，就已经噎死了。”
周宁完全没有被秦序误导，甚至直接戳穿他的小心思。
秦序哈哈大笑，引得四周人纷纷看了过来。
“你说对了，这个项目我确实是丢雷给钟鼎的，但这不是我的意思。”
周宁心念一动，想到了之前宋祈年跟她提到过的。
钟意是被钟云森重男轻女挤走的。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所有人都只知道钟意被钟鑫挤走的，但是并不知道钟意在家里受得其他委屈，如果了解了，就不会对她的选择产生执意。”
看样子，钟意在家里过得并不舒心。
不过谁的日子又舒心呢，周宁苦笑。
“随便吧，别人家的事情我不想了解，我们还是说回来吧。”
周宁说完，秦序耸了耸肩，示意她可以继续提问了。
周宁重新整理了思路，终于想起了重点。
“日记本是怎么回事？日记本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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