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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地下组织的那位黑客入侵机器人系统，平时负责做饭的家政小机器人昨天被邓却宁打包寄去了军部，并检查封存了起来，因此，这顿晚餐由他一个人全程负责。
桌上的大部分菜色都是戚属柯喜欢的，他注意到时，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松动。
但当戚属柯举起筷子时，余光注意到对面的邓却宁正紧张地盯着自己，灼热的视线根本无法让人忽视。
“却宁，别一直盯着我了。”
戚属柯不得不抬眼看过去，左手的食指刻意在桌板上敲了敲，“先吃饭吧，一会儿还要聊其他的事。”
邓却宁愣怔一瞬，随后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对方身上撕了下来，扯出个笑来：“好……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你先尝尝味道怎么样，要哪里不合口味都可以和我说。”
说完，他便逃也似地站起身，在酒柜旁边盯铃哐啷地翻找了一顿，才找出了个开瓶器。
邓却宁很快折返回来，干脆利落地把红酒打开，给两人各倒了满满一杯。
戚属柯突然想起之前对方在邓家炸过一次厨房的样子，下筷的动作一时有些迟疑，夹起来后不动声色地抖了抖，才送入口中。
入口的一瞬间，他脸上难得浮现出几分意外之色。
味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比想象中好了太多。
戚属柯还疑心只是偶然，又夹了第二道菜，却比上一道的味道还要好。
“却宁，你……”
他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对方，才发现邓却宁正默不作声地给自己灌着酒。
一旁的酒瓶，已经空了三分之一。
“红酒……是你这么喝的吗？”
戚属柯靠进椅背里，欲言又止地看着对方。
邓却宁迟钝了几秒钟，才缓缓抬起头看他。
“戚属柯，今天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三个年……”
他手里攥着的高酒杯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脱手，“我高兴。”
戚属柯的视线落在对方杯中激荡的酒液里：“只是过个年，能有这么开心？”
“当然了。”
邓却宁单手托着下巴，痴痴地盯着他，似乎一刻都舍不得离开，“这么多年，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日夜里，我许过最多次的愿望……就是像这样，和你面对面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好好地吃一顿饭。”
戚属柯没有第一时间应声，端起了靠近自己的那只酒杯，浅啜了一口。
“之前在别墅里不是吃过了那么多顿？”
醇厚的酒液滑落进喉咙里，他意犹未尽地放下酒杯，“今天这顿，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一样。”
两人说话的间隙，邓却宁仰头把剩余的酒液灌进喉咙里，“这顿饭，代表了很多个第一次。”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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