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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凌晨。
“张主任，那小家伙出来了吗？”
“出来了，对了李总，怎么这一次你们用电视剧当宣传片啊？而且拍摄经费才九百万，这笔钱拍电视剧，哪里够啊？”
“李总，电视剧当宣传片，真有你们的啊，这是我从业二十年来从未见过的骚操作啊，不过你们到时候上映，是不是还得送审呢？”
李成原本有点昏昏欲睡，但听到张泽这么说，忽然就不困了。
什么？
离大谱，电视剧当宣传片？
谁决定的啊？
他从来没有说过要用电视剧当宣传片啊！
该不会是毕檀自己决定的吧！
“张主任，你说的什么呀，我们就是普通宣传片呀，怎么会用电视剧做宣传片呢？”
“李总，您认真的么？小毕那边可都跟我说了，您都同意了，不然他也不会飞魔都。”
“啊这……”
“李总，您俩合伙逗我玩呢？”
“这倒没有，是我让他思维跳脱一点，可我也没有让他拍电视剧啊！”
“李总，小毕可是跟我说，他带着九百万找陆艺去了！
他说合同都准备好了！”
“陆艺？娱乐圈那个陆艺？我靠！
张主任，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那个……李总，您该不会都没有看过剧本吧？”
“什么剧本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总，我敢肯定，您绝对是让他蒙在鼓里了……”
“张主任，你快把剧本发我一份啊，我瞅瞅怎么个事儿。”
“李总，幸好现在是信息时代，要是当年纸媒时代，我是不是还得回办公室给您取去啊？”
“张主任，以后有什么好东西，我肯定不会忘记你的。”
“好好好。”
京都的夜晚格外的漫长，某处老小区的阳台上。
李成又好气又好笑的捧着手机，查阅起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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