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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未来没有慕凌。
直到这一刻，她才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她喜欢他，一直都喜欢他……忽然，剧烈的咳嗽声在空旷的黑暗中响起。
“咳咳……咳咳咳……”
慕凌意识渐渐清醒，从鬼门关走了一道回来。
他缓缓睁开眼，见雌主脸上沾着血，乌黑的眸子盛满泪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血？哪里来的血？雌主怎么哭了？哭得他胸口都疼了。
他疼得想要起身，但才支起胳膊，便又倒了下去，闷哼出声。
“你不要动！
！”
姜兮见他醒来，又哭又笑。
“你受了重伤，你不要动，我在给你治疗。”
慕凌一张口，又是几声剧烈咳嗽，更是咳出了血。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异能和血脉天赋，都使不出来，被胸口古怪的力量禁锢了。
他躺在地上，狼眸半阖，看着雌主，哑声问。
“雌主，我要死了吗？”
姜兮连忙开口，“胡说！
有我在，才不会让你出事！”
“你忘记我有多厉害了吗！”
“我连污染都能治，怎么可能会治不好你！”
她这么说，手却在发抖。
泪，更是流不止。
慕凌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雌主不用安慰我。”
他抬起手，想要去触碰雌主的脸，帮她擦干脸上的血。
但见自己的手掌也沾满血后，在兽皮衣上擦了擦，才抬起来，轻轻触碰雌主的脸，替她细细擦去脸上的血。
“能死在雌主的怀里，我此生已经满足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记忆，忽然回到了迷雾森林，回到了第一次见到雌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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