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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却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什么？你说什么？”
小丑动作夸张地凑近了少年颤动的嘴唇。
那一刻，不知道是否是云小筝的错觉，她清晰地听到了少年气若游丝的声音——
“蝙蝠侠会为我报仇的……”
蝙蝠侠？！
这是达米安？
不对！
他明显比达米安要高的多！
瞬间，如同漆黑的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云小筝突然把这一幕与之前听到过的只言片语联系起来——
小丑，知更鸟，罗宾，蝙蝠侠，虐打……
这是……
杰森·陶德！
这是还在少年罗宾时期的杰森·陶德！
这是……
杰森被虐杀时的情景！
之前担心一直生活在和平国度的女孩会害怕，阿尔弗雷德在说起这段时只是草草一句话带过。
云小筝只知道，是小丑虐杀了只有十五岁的罗宾杰森，这件事也成为了蝙蝠侠和杰森父子之间怨恨的导火索，但具体的细节云小筝并不清楚。
除了变态，正常人谁会对毫无缘由的施虐过程感兴趣呢？
很明显，小丑早就不是正常人了。
他不但用撬棍一次又一次地虐打少年罗宾，整个过程还十分快乐和享受，甚至一边打，一边哼起了曲调诡异的歌，旋转着跳起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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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嘭！
嘭！
……”
撬棍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不断传来，混合着小丑的歌声，成了一幕荒诞的恐怖片。
住手！
住手！
你快给我住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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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筝的心在呐喊，可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无法移动自己的位置，甚至无法让对方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不，那个诡异的小丑或许感觉到了，曾经漫不经心地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一个让云小筝汗毛倒竖的笑脸后，继续手中的动作，中间感觉不到丝毫停顿。
他在享受有“观众”
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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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小丑终于喘着气停了下来，看了看时间，施舍般地对地上的少年罗宾说：“和你玩得很愉快，可爱的小知更鸟～可惜愉快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你心心念念的蝙蝠侠就要来了，来救你。
开心吗？小知更鸟？”
少年罗宾的躯体如同已经死去，一动不动。
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听了无数次类似的话了，从一开始的激动，到后来的波澜不惊心如死灰，他都没想过自己会适应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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