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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老人说不出话来了。
脸上复杂的就像是打翻了染料盘一样。
沉默了半天。
见其不说话，林笑於是主动提醒道“这些事，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就行了，说多了也没什么意义。”
老人这才点点头“对，你做的很对，如果都告诉了大家，那个乌顺······的原身，肯定就活不成了，村里人说不定会把这村子几十年来的怨恨，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狗村当年已经犯过错了，同样的错误，不能再来第二遍。”
接著，他又问了几个问题。
林笑解答了几次之后。
风烛残年的老人，就越发的没精神。
见他那样子，林笑就也没有接著说话，等聊的差不多了，就赶紧离开了房间。
屋子再度陷入了黑暗。
何安寧爷爷看著漆黑的天板，又望了望周围。
如果这是在山下。
那么房间里就至少会掛有几张黑白的照片，供人寄託哀思。
妻子，儿子，儿媳妇··
太多太多的人了。
可是，这里是狗村。
什么都没有。
没有照相机，没有电。
自然也不可能留下什么相片。
老人只能闭上眼晴，细细的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这几个人的样貌。
却发现每一个都无比的模糊。
连鼻子、眼晴长什么样他都不记得了。
最后，老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的，缩回了被褥中。
团著伤痕累累的身体，孤身一人低声抽泣。
“鸣鸣——呜呜—”
一夜过去。
等到了第二天天亮。
林笑的身体已经恢復了个七七八八，只是还有很多地方的肉没有长出来，所以显得坑坑洼洼的，看著有点嚇人。
可他自己的衣服又大多全被影子犬给咬坏了。
没办法，只能从孔子谦那里抢了一套，穿在身上。
为什么不抢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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