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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村长。”
蔡老头一边穿衣服一边起身。
“来了！”
“来来来，快一点，我赶着去下一家，上头来了个调查，说你感觉身体最近有哪些变化？比如说长毛长指甲长胡须什么的，有没有啊？”
“没有啊。”
蔡老头下意识否定。
“确定没有？”
“是。”
蔡老头点头，却忍不住想到手臂上的鳞片，但这应该不是吧，也没说长鳞片啊。
“行，让我进去，我最后确定一下。”
村长放下笔就推门了，蔡老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跟着进屋了。
“把外套脱了，留里面的背心就行，我开个手电筒哈。”
村长十分熟练，还把灯拉开了。
“不是，我说我没有啊。”
蔡老头还在挣扎。
“我知道你没有啊，但上头说都得拍照确认的，嘴巴说没用啊，人家都要亲眼看！”
“……得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蔡老头也只能脱外套了，磨磨蹭蹭的解了半天扣子，最后还是露出长满鱼鳞的手臂了。
“行，鱼类变异者，我登记一下。”
村长已经十分淡定了，一边登记一边嘱咐。
“从明天开始你就去村口礼堂哈，咱们村的鱼类变异者还挺多的，刚好一起在那听课了。”
“什么？”
蔡老头没听懂。
“意思就是长出这些鳞片是正常的，现在个个都是这样，有的人变异成猫就长胡须，有的人变异成狗就长尾巴，你变成鱼了就长鳞片，这都是正常的。
“村口的礼堂明天放专门的课，给长鳞片的人看的，好好学好好练，就能恢复正常了，鱼变异者还是不错的，不用学就会游泳了。”
村长手在登记嘴巴得啵得啵的说，一顿话术已经十分熟练了。
“现在不懂没关系，明天去上课就懂了，对了，鱼类变异者要多喝水少晒太阳，有条件的话就泡泡澡，不然在空气里待久了会不舒服的，你之前没不舒服吧？”
“没啊。”
蔡老头嘴硬，装作自己很淡定，“我之前还有些好奇呢，原来这是变异了啊。”
“什么？！”
蔡老太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了一旁，“大家都这样？”
“是啊。”
村长一边编辑资料一边随口道：“很正常的，都是变异不同的动物，大城市里的人已经上两三节课了。”
“那你呢？村长那你呢？”
“我晚一点吧，还没开始，但最近吃面都忍不住喝汤，我以前都不喝的，看来十有八九也是鱼了，明天正好跟你们一起去村口听课，别迟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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