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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晃晃兔耳朵，超级认真，又觉得这话很不妥，补充，“现在兔也有用。”
这话把裴牧青逗笑了，他打趣道：“有用在哪里呢，小兔？”
眼前的兔子支棱着下巴，仔细思考，兔觉得……然后惊悚地发现，他好像没有为裴牧青做些什么。
家里的活儿都是裴牧青在干。
兔子竟然一点儿事情都没给人类做，这也太糟糕。
看人类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小兔必须未雨绸缪。
看人类还在等待他的回答，小兔，故作自然地躺平，被子拉到脸上，憋了半天冒出小小的一声：“洗杯子。”
又过了一会儿，“整理床铺。”
代指兔爪锤被子。
“洗被子。”
虽然没成功。
“拿筷子。”
每说一件，他脸上的被子就越拉越高，最后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圆眼，闷闷地说道。
“以后兔会做更多事情。”
裴牧青熄了灯，躺在兔子旁边凑近了些：“养一只兔子真幸福。”
这话让小兔很安心，他挪近了些，看着裴牧青朦胧的轮廓，小声雀跃地应声。
“嗯。”
请一直养着兔，拜托。
“晚、安。”
小兔把头悄悄抵在裴牧青肩膀旁，嗅着熟悉的气息，放松地陷入困意中。
*
裴牧青要去上班，这里离得远，要比平常早起半个多小时，小兔用毛耳朵盖着脸，半梦半醒地看裴牧青收拾自己。
人类正拿着一个长条棍子在身上滚来滚去，好眼熟。
裴牧青正拿着粘毛器处理自己身上的兔毛，或许还有他自己的狼毛。
这个房间里的卫生是没有办法做的干净的，因为他自己就在不停地掉毛。
正处理着身上的痕迹，身后传来一声问询。
“你、在做什么？”
他惊讶小兔今天竟然起得这么早，看起来还挺有精神地跟他搭话。
裴牧青一边处理身上的白毛，一边说：“粘毛啊，我出门前都要弄一下，不然看起来不太整洁。”
那个曾经被小兔视作武器的长棍在裴牧青手中挥动，他意识到不对头。
兔子才上来几天，为什么人类说每天都要粘毛。
这次小兔学机灵了，在意识到人类有事情瞒着他后，小兔眨巴着眼睛，状似无意：“为什么有这样多的毛？”
裴牧青耍了个心眼，栽赃嫁祸：“兔子秋天掉毛很正常，春天会长回来的，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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