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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道出对方的名字。
她也不觉得冒犯，仍旧温柔地凝视着他，笑着微微颔首：“是我。”
“……”
这便是上古天神的气度。
在她面前，众生平等，无论善恶，都是她的孩子。
语无伦次的只有宋知瑜。
“您怎么会、您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因为，你打开了世界的轮回眼，所以，我便回来看看。”
女娲轻叹一声，缓缓道，“万事皆为天命，你来到这个世界，打开被封印的轮回眼，这便是命数。”
“是我做错了吗？”
宋知瑜茫然无措，任何人面对这等上古大神，都会和他一样惶惶然。
但上方飘落的声音仍旧温和，耐心说道：“你没有错，你既能拿到那两样遗落的宝物，就说明，这都是注定要到来的因果。”
“可我不明白。”
宋知瑜听不懂她的这些话，只能睁大眼往上看去。
不知为何，云层后的那双眼睛忽然让他感觉出了一丝悲伤。
所以，他更看不明白了。
“无碍，日后你自然会明白。”
女娲笑着转移了话题，柔声问道：“孩子，他便是你在这个世界里最想要守护的人吗？”
“……是。”
“若我没看错的话，他体内只有两魂三魄？神魂残缺，只靠凡力实在难以修补。”
“您既然这么说，那便代表您知道修补的办法。”
宋知瑜目光闪动，忽然躬身行了个大礼，“还请女娲娘娘您能为我指条明路。”
“我自然是知道，只是要看你敢不敢去做。”
女娲默然片刻，身后金光骤然更加炽烈，“你可有胆量进入轮回眼，去探寻你的因果？只是其中危险重重，一不小心，便会丢了性命。”
“这有何难？”
宋知瑜心想，我现在连上古时期的神明都见到了，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接着，一声轻笑从上方飘来。
“也罢，我也想看看你是否能扭转天机、改变命数，人人都道天命不可违，可古往今来，试图逆天而行的人也从未少过，如此，你便去吧，这方遗迹对你、对他，皆为机缘。”
“只有一点，你切记，万不可同人提起，你从何处来。”
话音未落，骤然一阵强大的引力将宋知瑜拉起。
下一秒，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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