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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羽看了一眼费明德，随后询问古立，她觉得她有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了。
“是的！”
古立看着白墨羽，眼神中有些许的欣慰。
“难怪……”
白墨羽垂下眼眸，摇了摇头，蛀虫啊！
“费……”
白墨羽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想不起费明德的名字。
“费明德！”
古立在另一边提醒她。
“昂，费明德！
吾有一事问汝，不知，汝是否能如实回答！”
白墨羽紫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费明德。
费明德十分想傲娇，但是在白墨羽紫色的眼睛注视之下，实在是不知怎的，只能点头。
“东天王修炼的方法，是汝提供给他的，是也不是？”
白墨羽眸光扫了一眼东天王。
众人在白墨羽出现那一刻，就仿佛看见了君王一般，只能仰望，这是白墨羽设置的结界的效果。
因为她不想动手之前，有人捣乱。
“是……”
费明德挣扎了一下，最后依然说了实话。
“不用挣扎了，摘星楼被吾设了结界，凡是在结界内的人，均不可反抗吾！”
白墨羽看出了他眉心之间的挣扎，好心提醒道。
“想来，与外界做交易的也是汝吧？”
白墨羽居高临下的看着费明德，目光中有些许愤怒。
“不……是，是倾世一族！”
费明德牙齿都咬出了血，依然无法反抗的说出了事实。
“哦？汝负责提供功法，他们负责提供祭品？”
白墨羽神色有了一丝波动，看着东天王的眼神，仿佛已经在准备他的死刑了。
一旁的东天王好不容易才止住血，又听见费明德这么说。
“费明德，你胡说八道什么！”
顿时怒了，指着费明德大声嚷嚷着。
白墨羽一个眼神过去，冬天王顿时不敢吱声了。
毕竟，断手指的疼痛，还是不想体验第二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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