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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贺知书直接承认了。
“她已经有对象了，就连孩子都有了。”
王妈拧了拧眉头，实在是弄不懂这位大少爷究竟什么想法。
放着港城那么多的适龄少女不看，偏偏就在意一个许晓月。
贺知书眼神中带着莫名其妙看了王妈一眼，他当然知道许晓月已经有孩子了，等孩子生出来以后，还要叫他一声舅舅。
他在意她，和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王妈，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见王妈迟迟不说清楚，贺知书的耐心告罄，他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王妈。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你就下去问问，人是真回来了。”
“你被关着的这两天，贺家发生了太多变故，我一时半会的也解释不清楚。”
王妈长话短说简单讲了讲，贺知书皱着眉头听完后，脸色才稍放缓。
他现在都能猜想得到，贺老爷子这会有多后悔，估计多半是肠子都悔青了。
要是按照当初他说的那样去做，现在又怎么会惹上这么多的麻烦事。
贺知书敲了几下书房的门。
“进来吧。”
他才踏进书房，目光瞥见坐在书桌背后的贺老爷子只是两天的时间未见，像是一下苍老了不少。
“王妈应当和你提了这些天家里的事，你怎么看？”
他说着，将视线转向贺知书的脸上。
“我不知道。”
事已至此，当初他让贺老爷子审问大伯母的时候，他为了贺家的前途还想包庇，现在就是他咎由自取。
贺知书不会同情他，这是他应得的。
“你在恨我？”
贺老爷子看向人，质问道。
贺知书垂下眼，“贺家从小将我养大，我没有立场和资格去恨贺家。”
坦白说，贺老爷子的初心也是为了贺家好。
他只是，不值。
为早年走丢的珠珠感到不值，为早逝的小姑感到不值得。
贺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自然也听懂这小子的弦外之音。
不是不恨，只是没有资格去恨。
“这次的事，确实是我做错了，爷爷已经老了，看事情也没有你们年轻人明白。”
“若是这次我能早些听了你的话…”
贺老爷子没说完，话语间已经是服软了。
他怎么说也算是个长辈，为了小辈这样低头，已经是很难做到的了。
见贺知书沉默，贺老爷子又接着道：“贺家的未来，以后是要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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