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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狠，这个地已经洗不干净了。
不是谁，都跟顾怀安一样，有系统，有作品，哪怕被打压了，哪怕塌房了，也都还能复出。
你说她还有真爱粉吗？
肯定有啊！
但……
真爱粉在“大趋势”
下，什么作用都起不到。
你说顾怀安能给她制作专辑帮她重新走回来吗？
也可以。
系统商城适合她的作品多得是，顾怀安随便找能找到好多，凑两三张高质量专辑不成问题。
但他不能去做。
决定追回裴婧淑，他就没理由，也没资格，再对商卓妍心软了。
尽管很不负责任，可他还是选择放开了商卓妍这边的手，半年来他没有联系过商卓妍一次，甚至连关心都没有……
不是不想，而是他怕再一联系，就又陷入到以前的那种境地，走不出来了。
小说里的修罗场之后，是看男主怎么把两三个女主搞定。
可惜现实中的修罗场，永远不是写小说，九年义务教育让现在的女生谁都接受不了一夫多妻制，残酷异常……
要么是那些女主全部离你而去，要么就是你必须狠心做出抉择选择一个而跟另一个做“正义切割”
。
所以走到最后，顾怀安还是选择了裴婧淑……
商卓妍应该会很难受，很心疼，但那些顾怀安都不敢管了，因为好像他越靠近商卓妍，伤她越深。
他现在，也只能在某些时刻，偶尔想到她，系挂她，罢了。
曹老板不只有盖饭，也不只是曹贼，还有句大家经常说的：
“说曹操曹操到！”
刚想到商卓妍，没等顾怀安伤感多久呢，忽然……
“叮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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