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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衣间里空间很小，几乎只能容纳下他俩人。
如此一来，离得便过分近了些。
师父神情认真又安静，似在等她现场教学。
她却莫名有些害臊。
方才挑选的是几身再普通不过的短袖长裤，她将前后区分指给他看。
好在她穿的是夏天衣服，简单轻薄，再套一身男士服装也不难。
她先是将宽大的短袖套上身，亲自示范了一遍给他看。
然后小声催促：“你得把外面的先脱下来。”
师父眨了下眼。
轻哦一声，紧接着，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术法，他身上的长袍便消失不见，只剩柔软的纯白色里衣。
“里面也要……”
柳善善一顿。
眼看着他就要听话把剩下的衣服变没，她猛地拽住他的手腕。
“等等——”
她睁大眼睛，小声道：“你不是会变衣服吗？”
没记错的话，师父修为极高，每天的衣裳都可随心所欲变化！
她也是脑晕了才带他来买衣服！
明明可以让他自己变啊！
不，过分的不是她，是师父。
她忘了，他总没忘吧！
跟她进了服装店不说，竟然还一脸认真地让她教他穿衣服！
他连衣服都可以凭空变出来，怎么可能连这个都要教！
偏师父被发现了也不觉羞，只神情坦然地看着她。
柳善善气鼓鼓瞪他：“好过分！
！”
他弯了下眼眸，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轻声道：“善善好可爱。”
柳善善：“……”
最后，理所应当什么都没有买。
进服装店是什么样，出去还是什么样。
唯一有区别的是，她的脸是红的，嘴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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