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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钰儿，你们当真……要与我一同赴死吗？”
牧锋握紧了手里的剑。
“是。”
牧夫人声轻但坚定。
牧方钰也用力点头：“我和娘都追随爹爹！”
牧锋看着面前神色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和惧怕的妻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们一家人，一同上路。”
牧夫人含泪而笑，轻轻抬起了头，露出洁白如玉的脖子。
牧锋牙关一咬，将锋利的剑身迎了上去。
‘砰’！
一颗小石子，飞向牧锋手里的佩剑。
佩剑从牧锋手里被击落。
牧锋怔然看向小石子飞来的方向——苏锦歌。
她这是……
苏锦歌缓缓起身：“星海，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出去透透气。”
夜星海看着她娘的背影，久久未能出声。
在牧夫人说出那句‘夫君说过生生世世都与妾身在一起的，夫君这是要食言吗？’的时候，她就看到她娘的眼眶红了。
那一刻，她心里也很难受。
她娘何尝不比牧夫人勇敢坚强？
可她爹……
“星儿。”
萧景逸握了握夜星海的手。
夜星海收回了视线，冷冷看着牧锋：“我知道你，你为官清廉，辖地内百姓安居乐业，朝廷对你赞赏有加。
而你的夫人，是你于江洋大盗手中救下的孤女。
后来，她为报恩，嫁给了你为妻，你们夫妻一度在东明被传为佳话。”
只是她没想到，牧锋竟然是萧青鸾的暗卫。
藏得可真够深的。
“我问你，萧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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