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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感觉还是有些新鲜的。
夜洵的视线定格在苏锦歌脸上，仿佛过了数十载那么久，他才猛地一震：“歌儿？”
“原来你还能认出我。”
苏锦歌点点头，红唇轻勾：“还不错。”
“歌儿，你……你怎么……”
夜洵急急地凑到苏锦歌面前，心里其实充满了恐慌。
这些日子，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
他拼命地想抓住些什么，却徒劳无功。
他真的很害怕。
他不想忘记所有的事情。
他宁可痛苦地活着，也不想忘掉他的歌儿。
可他……
他方才竟然没有一眼认出她来！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你在害怕？你怕什么？”
苏锦歌奇怪自己能感觉到夜洵龙魂的情绪，明明这看着只是一条龙的虚影而已啊？
“我怕我把歌儿忘了……”
夜洵近距离地看着苏锦歌，目光透着恐慌与不安，他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你变成龙之后就会忘了我的，就像我服下忘忧雪莲之后，忘了你一样。”
苏锦歌皱眉，“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那你又为何害怕？”
“不，歌儿可以忘了我，但我不能忘了歌儿。
不行，我不能忘了歌儿……”
夜洵语无伦次地重复。
他不能忘记的。
要是他忘了歌儿，那他多悲哀啊？
他那么爱那么爱的歌儿……
苏锦歌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
或者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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