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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鸷想，老天还是眷顾他的，能让他再和江菀笙在一起，纵使他知道，江菀笙不快乐，可他还是自私偏执的想要和她在一起。
他没有傅泾川那么大度，他看中的女人，即使是死，也不能离开他。
江菀笙抿着唇，没有讲话，她给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都无法做到，心无芥蒂的和他在一起。
心里一旦受了伤，有了裂痕，又怎么可能忘掉呢？
那伤痕那么触目惊心，惨不忍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她明明才二十多岁，却觉得自己好似迟暮的将死之人，看透了一切，却脱离了不了本性的控制，恨自己心软，恨自己心软。
她睫毛轻轻抖动，夜鸷抱她抱得很用力，看着他偏执病态的模样，江菀笙不由想起，两个人初见的那一幕。
他躺在哪里，毫无声息的躺在哪里，就像是坠落人间，受尽磨难的神明，她出于心软，救下了他。
却没有想到，等来的会是这一种结果。
她忽然很是好奇，如果当初她没有救夜鸷的话，夜鸷会怎么样呢？
她勾起红唇，淡淡的问道：“阿鸷，如果我们初见那次，我没有救下你，你会不会有事呢？”
夜鸷听到江菀笙这句话，激动的瞪大眼睛，雀跃的说道：“菀笙，你，你都想起来了？”
毕竟，两个人再见的时候，江菀笙已经忘掉了他。
当时夜鸷记得，他还伤心难过了好一段时间，没有想到，惊喜来的这么突然，她竟然想起来了。
江菀笙敛下眸底的情绪，对夜鸷说道：“嗯，我想起来了，你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吗？”
许是江菀笙的语气过于冷淡疏离，让夜鸷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沉声说道：“如果你没有救我，我就死了。”
过往的那些记忆，夜鸷再也不想去回忆。
他顿了一下，深如han潭的墨眸之中，都是伤感，轻声说道：“笙笙，你是我救世主，如果没有你，我会死的。”
先前的两次自杀，他的心里，也是很悬。
如果她真的不在意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他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他在赌，赌她会心软。
爱情不过是一场没有砝码的赌局，输赢不过是看谁的心更狠。
江菀笙并不后悔救下夜鸷，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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