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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以柠抿了抿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难道沈肆也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靠脸的人吗？
得到沈肆肯定的回答，黄伊人脸色一喜，正要继续嘲讽季以柠，薛明明却突然开口：“黄小姐，你说错了一点，以柠姐长得又漂亮又有实力，别人是羡慕不来的。”
黄伊人脸色一僵，眼里闪过恼怒。
“我也没说季小姐没有能力，只是说，她的脸能带来很多好处。”
听着黄伊人一直在阴阳怪气，季以柠也不打算忍了。
她转头看向黄伊人，一字一顿地道：“黄小姐说我的脸能带来很多好处，你的家世不也给你提供了很多便利？不然你现在也不能坐在沈总面前跟他一起吃饭，不是吗？”
这个世上本来就不公平，要是什么都想要，岂不是太贪心了些？黄伊人被怼的哑口无言，脸色也变得无比难看。
季以柠端起盘子起身，“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薛明明也端着餐盘跟上季以柠，“以柠姐，对不起啊，我刚才嘴太快了，要是我没同意让他们坐我们旁边，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
季以柠对此没有太在意，“不用放在心上。”
黄伊人本来发就是冲她来的，就算不答应，也会想办法坐在附近恶心她。
之前她还觉得黄伊人跟沈肆挺合适的，但现在她却觉得，黄伊人配不上沈肆。
不过，要是沈肆最终决定娶黄伊人，她也没资格置喙。
两人离开后，黄伊人看向沈肆。
“沈总，季小姐她是不是对我有敌意？”
她轻咬下唇，脸上都是委屈。
如果是别的男人，看到她这个模样，说不定心里会涌上一阵怜惜。
然而沈肆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看着她的目光也淡漠无比，“难道不是你自己先出言挑衅？”
察觉到沈肆对季以柠的维护，黄伊人心里涌上一阵愤怒，声音也冷了几分，“我说的是实话，沈总你不是也同意吗？”
她本以为，自己知道沈肆喜欢季以柠的事，他会为了让自己帮他隐瞒这件事对她客气一点，没想到对她的态度比之前还差。
“我只是同意你说的自身实力很重要，但黄小姐似乎不太了解男人。”
黄伊人脸色白了白，他的意思是……他也喜欢漂亮的，所以对她没兴趣？“沈总，希望你别忘了自己跟季以柠的身份！”
话音刚落，就感觉周身的气温瞬间降了几度。
沈肆双眸仿佛淬了冰，眼里的冷意几乎能冻死人。
“黄小姐，我劝你说话之前过过脑子，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完，他直接起身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食堂门口，黄伊人才觉得压在自己身上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消失，猛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她不甘心。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她不会就这么放弃。
反正沈肆跟季以柠是不可能的，她还有机会！
想到刚才那个来跟季以柠告白的男人离开时隐隐愤怒的表情，黄伊人嘴角缓缓勾起，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回到办公室，沈肆冷着脸道：“去查一下公司一个叫杜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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