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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姜纣再怎么想要隐瞒自己的能力，恐怕也做不到看着对方去世吧？
前期的姜纣，还没有经历过那么多厮杀斗争，也还没有后期那样冷心无情。
碧霄唏嘘一阵，换了身衣服，准备去现场见机行事。
周成泽的病因，她其实在见面后看出来了。
周成泽并不是因为周母怀孕时操劳过多造成了天生不足，相反，他是天资出众，还在娘胎时就吸收了一些灵气，反而让周母承受不住。
同样，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住。
从这个角度讲，他和她现在的体弱还有一定相似之处。
如果周成泽去找了姜纣，姜纣不能放着人不管，肯定是勉为其难地把其中灵气吸出来，然后他自己实力大增！
不行，她绝对不能看着姜纣这样！
叮铃铃！
叮铃铃！
碧霄还没出门，家里门铃忽然响了。
她穿鞋的动作蓦地僵住，心里闪过一丝预感。
不会吧……
不会吧？
不会吧！
嘎吱——
门开了。
“凌同学……”
周成泽面色惨白，唇角带血，手指艰难地伏在门框上，指尖发白。
鲜红的血迹将他身上的白色西装都染红，整个人透露出一种脆弱而精致的美。
“我……唔……”
话还没说完，他又呕出一口血。
周成泽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好似是怕血迹滴落在碧霄家门口的地毯上，给她添麻烦了。
“你别说话！”
碧霄有些心惊胆战，“你不是要去找姜纣吗？”
周成泽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很快又镇定下来，“对不起……咳咳……我不该过来给你添麻烦的。
我……唔……我现在就去找姜纣……”
他转过身，步履蹒跚，血迹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起来刺目极了。
“我……你……”
碧霄看着他柔弱的背影，心里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又实在忍不下心看着他离开。
这会儿再过去，怕是真的要死翘翘了！
“你站住！”
终于，碧霄还是黑着脸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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