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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以为只是简单的商战。
没想到对方已经做好了准备，趁着大家新鲜劲还在，连忙安排了几个似是而非的话题，看上去想要趁乱将她们死死地按在地上摩擦。
一个上午热搜爆了好几个，大概意思都是智雅工作室非法敛财以次充好忽悠人以及工作室使用不符合要求的产品对人体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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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产品质量问题很容易煽动大众情绪，一个下午有很多来退单并且要求赔偿的。
自家原材料有没有出问题，杜莘莘心里很清楚，坚持不退不赔偿。
这样的操作让原本就恐慌的顾客更加激动。
顾妮娜神色冷漠地盯着对方的展位，一圈一圈的拨弄着怀里布偶猫的尾巴。
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布偶猫吃痛，嗷的一声从她的怀里挣脱，朝着展厅外面逃去。
“小饼干你去哪，给我回来。”
凌菲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自己的布偶猫疯了似的朝门外跑去。
她什么也顾不上-，飞快地跟在小饼干后面追了出去。
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顾妮娜对着她的助手使了个眼色。
她一心想要搞垮智雅的工作室，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凭什么跟我争。”
顾妮娜眼神冰冷像条贪婪的毒蛇，阴寒可怖的毒牙跃跃欲试，企图给脆弱的对手致命的一击。
一想到智雅像条落水狗一样名声尽悔，她心里就感到无比的解气。
早就交代过助手，要将所有的证据毁掉，现在只要再加一把火，就能让对方彻底定死在耻辱柱上。
“徐智雅，你完蛋了，再见！”
她唇角止不住的高高扬起，眼底的的冰寒之下似有一股暗流涌动，喧嚣着几乎快要冲破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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