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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冬冬盯着苏沫沫的眼睛，几秒后，突然抖着肩膀笑了。
这笑容，有些耐人寻味。
而直到他笑完，才给出了他的回答。
“做我们这一行，只要没做到最顶尖，很多时候也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
行吧，这答案说和没说没什么区别。
苏沫沫点点头，正要离开，余光却发现茶楼对面的商场入口一下子围聚了好多人。
“对面怎么突然这么热闹？”
苏沫沫的话音刚落，董冬冬的助理就给出了回答。
“我刚才在楼下等苏小姐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今天对面有一个新的品牌店开业，请了代言人来站台。”
“新品牌……代言人……”
苏沫沫下意识嘟囔了两句，“不会是尤佳珍吧？”
“对，就是这个女明星。”
“……尤佳珍的名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站个台就能吸引这么多的粉丝？”
苏沫沫真不是埋汰尤佳珍，而是这幅场景，怎么看都得是个鲜ròu或男神级别的大帅哥才能有的待遇。
夏悦也觉得奇怪，不过这里的套路深，大致的她还是了解一些的。
“沫沫，你在这等我，我出去看看。”
知道苏沫沫好奇，夏悦便离开茶楼，过了马路，挤到了人群的边缘。
她左右看了看，选了一个看起来就比较好说话的姑娘，凑到了那姑娘的身边。
“美女，你在这挤一场给你多少钱啊？”
姑娘扫了夏悦一眼，毫无防备地答：“一场五十，你那呢？”
夏悦一皱眉，立刻摆出一幅被坑了的样子，“我那个黑心的老板才给我四十！
亏了，不行，我得找他去！”
说完，就转身走了，回了茶楼。
“害，什么粉丝啊，都是花钱雇的，五十一个人。”
苏沫沫：“……”
“估计是品牌商怕没人捧场太难看，这才想炒作的热闹些。”
倒也可以理解。
行吧。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董先生，先离开了。”
“好，彩排见。”
“嗯，彩排见。”
客套完，苏沫沫就和夏悦带着方毅一起离开了。
几个人刚回到车上，夏悦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愣了一下，是之前拍摄恋爱节目的电视台。
“喂，你好。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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