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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原来竟是这般痛不欲生。
若不是元讷拦着他，他真想杀上青玄山，将他们的新掌门抢走。
一人拦，杀一人。
百人拦，杀百人。
只要能将平野带回身边……只要平野在他身边。
“你在怨我。”
平野凑近了，捧着姜渡月的脸，将额头与之相抵，四目相对，俱是湿润，“我也怨我。”
“……怨有甚么用？”
“既然没用，幼鸣又为何要怨我？”
还是这样的巧舌如簧。
姜渡月辩不过，只能垂着眸子，他怕瞧见平野那柔情蜜意的眼睛，自己就会心软。
“我眼下已是废人了，实在不知该如何补偿你。”
平野苦笑一声，“可我到底该为失信于你受到惩罚的，这才好。”
姜渡月抬眸：“你要我怎么惩罚你？”
“幼鸣觉得呢？”
平野笑起来。
姜渡月挣开平野的“束缚”
，转开脸：“我不知道。”
平野紧追不舍，脸都快贴在姜渡月耳朵上了：“那我给幼鸣提个法子，可好？”
“甚么法子……”
姜渡月转过眼一瞧，平野已经脱下了外衫，紧接着，又分开了里衣……直至瞧见了身体上的旧伤。
“给我种下‘连心蛊’罢，幼鸣。”
平野笃定道，双眸冷静。
姜渡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二人对视着，久久，一言不发。
平野牵起姜渡月的手，重复道：“幼鸣，动手罢。”
连心蛊。
生死相连。
只有姜渡月活着，他才能活着，姜渡月死了，那他活着，还有甚么乐趣？
“你疯了……”
姜渡月不曾想过平野竟有此意，睁大眼睛，对方却面色平静。
“幼鸣，我没和你开玩笑。”
平野柔声道，“我这一路上想了太多，亦能察觉那情人怨对你的戕害，而我只能束手无策……我如今已是个无用废人，可我不愿眼睁睁瞧着你受苦——”
姜渡月豁然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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