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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昭眸光一闪：“除非什么？”
女子缓缓抬手，指尖划过空中，一道血色符文浮现：“将命核之力彻底吸收，由你来继承真正的归元之力。”
墨昭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好，我会让他死在我的剑下。”
***
三日后，大军压境。
墨阳率军抵达西南前线，羽林军列阵整齐，气势如虹。
他身披玄金战甲，腰悬长剑，骑在马上，目光如炬。
城楼上，墨昭亦策马而出，与他对峙。
两人遥遥相对，昔日兄弟，如今却各执一端。
“墨阳。”
墨昭率先开口，声音冷冽，“你还记得小时候，母亲说过的话吗？她说，真正的帝王，不是靠血统，而是靠实力。”
墨阳平静地看着他：“我记得。
可你也知道，父亲从未真正信任你，是你亲手走上了这条歧路。”
墨昭冷笑：“若非如此，我怎会落到今日之境？你以为你是归元者，就能改变这一切？”
墨阳缓缓抬手，命核碎片在掌心浮现，金光流转：“我不是要改变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选择另一条路。”
墨昭眼神一颤，随即怒喝：“住口！
你根本不懂我的痛苦！”
话音未落，他猛然挥手，身后黑袍女子踏空而来，手中法印翻飞，一道黑色火焰直扑墨阳！
“小心！”
云澜疾步上前，挥剑斩断火流，却被余波震退数步。
墨阳神色不变，命核碎片瞬间爆发出耀眼光芒，将黑焰尽数驱散！
“原来是你。”
他目光一冷，盯着那黑袍女子，“玄冥的残党，竟还敢现身。”
女子轻笑：“归元者，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命运早已注定，你终将走上与玄冥相同的道路。”
墨阳眼神一沉：“我不会成为第二个玄冥。”
女子摇头：“你已经开始了。”
墨阳心头一震，体内神魂之力突然剧烈波动，命核碎片也随之震颤，仿佛某种封印正在松动。
他咬牙稳住气息，冷冷道：“你们，不该逼我。”
下一瞬，他一步踏出，命核之力轰然爆发，金色剑光撕裂天地，直指黑袍女子！
女子脸色微变，迅速结印抵挡，然而剑光穿透一切，直击她胸口！
“啊！
！
！”
她惨叫一声，身形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鲜血狂喷。
墨昭见状大惊，急忙冲上前来扶住她：“你没事吧？！”
女子虚弱地笑了笑：“别管我……快逃……他已经……觉醒了……”
墨昭瞳孔紧缩，正欲开口，却听墨阳冷冷道：“墨昭，放下武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墨昭看着他，眼中闪过挣扎，最终咬牙道：“你永远不会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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