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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瑶也无从猜测。
她了解沈清业，他做事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
很显然，这里面有郑曼丽的手笔。
甚至郑曼丽达到目的之后就迫不及待来找她炫耀了。
沈清瑶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你想表达什么，表达郑家什么都能干涉吗？”
“只要我想，我可以无时无刻都和江砚待在一起。”
“但是你，你能做到吗？”
郑曼丽一字一句说完，挑眉。
她挑衅的样子奈何不了沈清瑶。
郑曼丽一直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人。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江砚什么？”
沈清瑶突然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郑曼丽就像这个世界里的固定恶毒女配一样。
只要靠近，就会触发固定的流程。
有时候，她做的一切都让沈清瑶觉得没有前因后果。
她和沈梦怡的矛盾不可能排解。
但是两人之间似乎还没那么血海深仇。
有时候什么样都可以放下，郑曼丽就好像什么都没办法放下一般。
沈清瑶想不明白，她开始审视郑曼丽。
被提问的怎么了也顿时顿在原地。
她张着嘴巴，最后挠了挠自己的头。
当沈清瑶看向郑曼丽，提示她该说出答案时，郑曼丽就像沉不住气一样。
“砚哥哥和我才应该是一对！”
她突然间吼了一声。
沈清瑶有些被吓到了。
“你情绪那么不稳定干什么，我只是问你而已。”
她皱眉，看向郑曼丽的眼神也带着一些困惑。
“如果不是你，砚哥哥现在已经娶了我了。”
郑曼丽向前一步，手上却撕烂了这份报告。
“事情已成定局，我折磨不了你，折磨你哥还是绰绰有余。”
沈清瑶突然间想起报告上的时间。
“一个月前就有人说在调查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花了一个月时间才害了我哥？”
郑曼丽被沈清瑶的一句话弄得没底气。
她依旧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沈清瑶。
从她的眼神里面，沈清瑶读出了怀疑。
合着郑曼丽也不确定。
那就没事了，她完全可以胡说八道了。
沈清瑶笑一声，“你觉得你做的这些事情，大家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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