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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卡尔的帮助。
“烈阳目前并没有虚空引擎。”
但是卡尔闻言，却是声音平静地回道。
“啊？”
凉冰顿时一愣。
“在我和潘震合作实验的过程中，潘震并不同意亲自武装或者由蕾娜武装我的虚空引擎，而他们不亲自武装，我也没有给予他们虚空科技的想法。”
卡尔声音平淡，随口说着不为外人所知的信息：“至于烈阳方面大批量的材料，只是看在最近各家军备竞赛的情况下，我们在商榷之中，我让死歌书院给予他们的大量材料支持。
所以他们只是有了大量材料的武装，而且没有快速打造天体计算机的能力……没有大量的算力支持，他们最多全力打造几台太阳之光，但也炸不了黑洞，遑论打造虚空引擎。”
“居然是这样？”
凉冰顿时瞪大了双眼。
说真的，这不知道内情，仅凭一些打探来的信息想当然，误差还真是不小！
“其实我的本意是想让他们感受到无限资源的可怕，虚空力量的强大，让他们愿意以任意方式，用太阳之光跟我交换虚空引擎技术……但是在整个黑洞实验过程中，潘震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直到实验结束。
他既不给我抓他的机会，最终也没同意我的种种交换方案……只说是以后还有合作的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卡尔继续说出了不少信息。
而凉冰则是怔怔地听着，一阵惊愕。
虽然这一切听上去都很正常，但是这么细节的内情，倒是让她不得不感慨。
千帆争渡，百舸争流，这天城的战争打得热闹的时候，各家都有各家的努力和故事。
“我估计潘震应该是有别的想法，而我信守承诺，给他一份虚空微粒，也是为了暂时稳住他，让他不会有太大的压迫感，以免他狗急跳墙。”
卡尔继续讲述着，凉冰忽然挑了挑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那新德诺方面呢？”
而想了想，她又忽然道。
“新德诺方面，他们的统帅卡温已经武装了我的虚空引擎，而新的虚空微粒，我也将尽快帮他加载其上，并尽快打造出新的虚空能力。”
卡尔几乎又问必答：“毕竟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凉冰扶着红酒瓶，闻言似笑非笑地挑了挑嘴角：“那就恭喜你，终于得到了一条好狗……”
虚空引擎这东西，懂的都懂。
“这条狗勉强尚可，新德诺的基因科技虽然不像华烨那样面面俱到，不像凉冰你有时空基因，烈阳的太阳之光，但是他们倒是还有诺星战神和德星之枪等超级基因……有些实力。”
卡尔闻言没有遮掩，只是随口回道。
“不过，狗毕竟是狗，有些事情，我还是需要和凉冰你合作。”
而下一秒，他又话锋一转。
凉冰不意外地挑了挑眉：“就知道这虚空微粒不是白得的……说吧，要跟老娘合作什么？”
话都说到这了，其实不说到这也是一样。
几乎是从凯莎陨落开始，她和卡尔等诸神就一直保持着一种天然的盟友关系……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华烨那横压诸神的实力。
就算现在卡尔的恒星黑洞实验成功，局势马上逆转，但隐约还是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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