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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
徐初白淡淡的笑了一下，冬日反射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呈现出斑驳的光影。
属于他们的春天，悄然到临。
短短的假期只有十几天。
二月中旬，他们彻底迎来了高考备战。
没了多余的课程，只有日复一日的刷题和讲卷子，几乎是把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一个平常的午后，班里的一个男同学耳朵突然听不见了，医院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只说让他压力别那么大。
可直至他的后半生，他都没听见过。
最后一排的三个位置格外扎眼，终归是不太好看，齐昆正那天把孟蝶单独叫出来。
“要把徐初白换走吗？”
这次是商量的口吻，不过孟蝶摇了摇头。
“他很好，不用换走。”
齐昆正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华锋获得了Q大的保送名额。”
“恩，挺好的。”
孟蝶回他。
虹销雨霁，隆冬将逝，齐昆正拿出那份Q大的保送协议。
“但他放弃了保送的名额，还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
“我希望你能劝劝他。”
一束光打在孟蝶脸颊，她点了点头。
齐昆正叹了口气说；“回去吧。”
徐初白最后也没有换走，只是所有的桌子，都成了三排式。
能在高中时期碰见齐昆正，是他们的幸运。
迎春花开放的时候，他们迎来了全市一模。
他们被分到了不同的学校，和高考一样。
孟蝶看了看准考证上的学校，是在一所职校。
考试周总会下雨，这次也不例外。
考场里面安静的能听清指针转动的声音。
孟蝶对着窗户发呆，被监考老师点了点桌子。
“认真点。”
她继续拿起黑色直液笔答题，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不能集中注意力，她问监考老师可不可以去厕所，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就放下卷子出了考场。
厕所里有女生在交换答案，孟蝶只当没看见，在洗了一把脸之后她准备离开，可从一个隔间里出来了一个女生。
她很高，手上夹着烟，涂着黑色的指甲油，头发染成了橘黄色。
她拦住了孟蝶的去路。
“看见什么了？”
她把烟扔地上，用鞋尖踩了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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