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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烨没理他，面上的表情像是一块砸不碎的钢板。
“还没完。”
苏崪恍然抬头，并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神仙眼中没有他们这些凡人也是正常，更何况眼前这位本事大脾气也就大，算得上是侍才放旷了。
他不知道的是，楚烨这副表情是上天入地统一的，就算是见了天尊佛祖都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
“现在我们的目标已经确定了，这一切都跟鸣焕女帝脱不了干系。”
朝后，华衍跟着苏崪来紫阳殿跟楚烨商议。
楚烨并不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反而问道：“鸣焕塔到底为什么会被列为禁地，这一点本君必须要知道。”
这丹褚上下都对鸣焕塔一事避之不及，其中一定藏着什么不寻常的故事。
华衍看一眼本来不打算说的苏崪，后者才不情不愿的说道：“既然仙君想知道，那在下说了便是。”
他不像太子殿下那样单纯，反而对楚烨满怀芥蒂。
但归根结底他还是要听太子的。
“鸣焕塔早在女帝的亲弟弟肃宗登基之后便被列为禁地，据此已经快要三百年了，可笑的是，一辈辈的人们的生命都敌不过那个传言。”
“据说鸣焕塔一早就不安定，其中时常有暴怒的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听到的人还非常之多，复述出来也很清晰。”
“大概就是一些诅咒肃宗的话，那些辱骂难听至极，不堪入耳。
没被列为禁地的时候有几个宫人进去打扫过，说里面的瓜果吃食一如鸣焕女帝崩逝当日，就是房屋内的摆件都分毫不差，一点灰尘都没能落上。”
“哦对，鸣焕女帝是被自己的亲弟弟亲手拉下皇位，最终在鸣焕塔的顶楼饮毒自尽，至于是否真的是自尽，在下就不是很清楚了。”
皇权之争，就算是骨肉手足都说不准。
别看当今帝王仁慈大度，二位皇子关系友善，可天下终究不能都是这副美好的样子。
“那这些事情跟本殿下又有什么关系？”
华衍忍不住插话，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也不能说跟殿下有关系，今早腐尸一事毕竟是冲着圣上去的。”
苏崪若有所思的补充，说的他自己都有些蒙了。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一点头绪都没有。
“是对你们华家的敌意，无论是你还是皇帝，都在她报复的范围之内。”
楚烨说：“继续。”
“仙君你还想知道什么？”
鸣焕女帝这个人其实早就进入楚烨的视线了，他这几日不同于白森，待在紫阳殿里将丹褚的正史野史都看了一个遍，要说大概的名声事件也知道了个差不多，想知道的也只有一些细节了，不过这些细节要是能有人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吧。
“算了。
鸣焕塔已破，那女帝再有本事也需要些时间来缓一缓。”
楚烨的眉峰微不可察的簇了一下，动了动眼眸，视线望向内室。
白森是唯一一个接触过疑似鸣焕女帝的人，昨天晚上他追着那只镂空小剑一路出去的时候才发现伤痕累累的她。
现在只能等她醒过来再问一问了。
“那前些日子在欢楼袭击我的那个女鬼就是鸣焕女帝？”
华衍有些难以相信的问道。
楚烨没说话，迎着苏崪的眼神只点了点头。
一代人帝化作女鬼，这其中该是经历了多少曲折苦难，又该是要放下多少的地位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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