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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儿乖巧的点头，一丁点疑问都没有。
该是柳卿提前跟她说了吧。
常嬴一边想着一边转过头去将门关上。
“我没看清楚，不过后来听声音是个女人不错。”
白森半靠椅子上，后颈伸的直直的，企图让伤口远离任何有可能造成的磕碰。
她很怕疼，虽然强撑着但依旧很怕疼。
扫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在座几位，她清清嗓子继续道：“有人在我的食物里下了药，下午去鸣焕塔的时候就发作了，不过倒不像是那什么女帝派人做的。”
“怎么说？”
楚烨问道。
“因为那什么女帝发现我的时候好像很诧异，就那种不在她计划之中的口气，给我一种好像走在路上平白捡了银票一样的感觉。”
楚烨眉头深锁，这明显不是什么好消息，没人找着常嬴追来，反倒是陷入了眼前的一滩混水。
除了他自己，就没一个叫人省心的。
“近日的膳食都是膳房做的，何况仙君昨晚上替你医治的时候已经发现这点，连夜吩咐下去将膳房查了个干净，没什么蹊跷的地方。”
华衍回答道。
白森抿抿嘴，话中的关怀权当没听见。
反倒是楚烨轻轻的咳嗽的两声，尽管还是目视前方，却已经很惹人注意了。
“我继续说哈。”
白森道：“那什么女帝好像不只是要取我的性命，看她那熟练的手法好像早早就对我有所图谋，要取我身体里的一样东西。”
是血肉还是骨头，以及她到底想用这些东西干点什么，那她就不清楚了。
“确实，杀人没有直接切后颈的，一般都是直接捅胸口还有割脑袋。”
苏崪道。
“所以这种类似于片鸭子的手法目的就很明确。
且她行色匆匆，像是刚刚完成了一件事情折返回来。”
说到此处她都忍不住要狠狠的夸奖自己了，一次涉险居然还打通了脑子，增长了智商，说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神狐大人说的很对。”
苏崪说道：“那鸣焕女帝就是在紫阳殿放暗箭的人了？”
他拿眼瞧着楚烨，像是渴望后者的肯定。
“可能。”
楚烨冷冷的吐出这个两个字，心里宛若一团乱麻，什么都想不下去。
他最近的情绪状态很奇怪，总是有一些自己本来没有在意的小事惹出点不一样的感觉，很让他苦恼不说，还很叫他烦躁。
一切的异常都值得警惕。
更不要说最近发生的种种诡异的事态。
“那叫什么鸣焕女帝的她现在身为鬼怪，你又炸了她的老巢鸣焕塔，现在总该找个栖身之地吧？”
白森微微侧过头，不小心碰到伤口之后就像被踩到尾巴一样猛地弹回去。
楚烨沉默，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走神了，三个人都发现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都不敢张嘴叫他，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子之后，还是白森清清嗓子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神才重新聚拢，有了焦点。
“不清楚。”
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不过带上了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白森一脸的莫名其妙，明明受伤吃亏的是自己，他做什么要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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