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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知道了。”
白森极力从这两人的争斗中挣脱出来，将思绪拉回正题。
“你说她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白森若有所思，得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跟这个花副后有关系。
“什么时候啊，说起来也奇怪了，蓝若一直都是负责庭前回廊处的洒扫，切身今早起来就没看见她，想着她该是有事，或者轮休一类便没有深究，方才得了圣上昏倒的消息之后急忙忙的赶来，也就没时间去顾她了。”
“哦。”
大概总结一下就是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意思，甚至搞不好现在都不知道蓝若已经身死的消息。
这要不是真不知道，那就是装的太像了。
白森这么想着，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双狐狸眼眸望着窗外——宫人们正在处理鸟雀的死尸，谁都不敢出声说话，死一样的沉寂蔓延在人群里，她好像也张不开嘴了。
“蓝若已经死了。”
楚烨直白的说道：“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她死在了紫阳宫。”
像外面那些鸟雀的死尸一样的死法，被射穿了眼睛，凄楚而又绝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现在连尸首估计都被清理了。
“死了？怎么死的？为什么在紫阳宫？”
一连串的问题来的意料之中却又有些措手不及，白森打量着她泪潸潸的眼眸，还有微花的脂粉，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后妃应该是没手段做下这种邪祟事情，可她还是觉得这人有些疑点。
但光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要真让她去细细分辨又做不到，只能抱着仅剩的那么一点点的疑惑犹豫不前。
通俗点来说，就是找不到证据闲的。
“不过就是一个小婢子，死了就死了，既然是死在文华仙君的紫阳宫里，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你急什么？”
说这话的是邹正后，拧着眉头全是不满的神色。
白森这才明白，要是看一个人不顺眼啊，那人无论是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花副后少有的没反驳她，拽着帕子瞧着楚烨，看起来是想知道个清楚明白。
“本君一直在查神狐大人中毒的事情，查到她的身上，就将她带回来审问，可招供过程中她胡言风语，被邪祟附了身。”
楚烨说的平淡无波，连眼皮都没能动一下：“血雨降下之时，她的双瞳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射穿，身体坠地之后飞速腐化发臭。”
眼见花副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甚至开始发抖，隐隐有再哭一次的气势，白森下意识的跟着说道：“当时苏崪苏大监也在，还有太子殿下都在当场，若不信可以去问他们。”
都是凡尘中的女子，应该是没见过这个架势的，邪事发生了一件又一件，就算是受到质疑也是意料之中的。
其实要不是白森亲眼所见，她自己都信不了几分。
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嗤，白森转头，却发现是鸣焕女帝。
她百无聊赖的摆弄着十指，眼神只有在看到在场的两个女子之后才会流露出浓烈的不屑和轻视的神色。
算是前辈们的一种习惯？看见自己的后辈出错或者作些无用功的时候总会露出这副表情，白森从一些神仙的脸上见过，却也不清楚原来人神都一样，该有的情感和心思如出一辙。
但是之后她就改了主意，因为鸣焕女帝嫣红的嘴唇开合，极其嚣张的说道：“啧啧啧，都当了神仙却这么卑微，要上赶着管这些事，连基本的信任都换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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