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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才唐昕不该一上来就骂人，还理直气壮要对方赔裙子现在人家提出互赔，反倒显得合情合理了。
"
说我姐妹讹人？"
短发女人的闺蜜冷笑一声。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
"
小姐姐，说话要讲证据的。
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姐妹可以告你诽谤哦~"
她优雅地撩了下头发，"
顺便说一句，我是执业律师，你要打官司嘛?"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唐昕脸色一僵："
我我只是合理怀疑而已，难道现在连怀疑都犯法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律师？她可不想惹上官司。
她想起之前在手机上刷到的诽谤案报道，赔偿金额都是六位数起步的。
"
行了，少废话。
"
短发女人不耐烦地摆手，"
咱们互赔，就这么简单。
"
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屑，看唐昕的时候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唐昕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待那些不如她的同学时的样子。
"
我"
唐昕憋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将那处奶茶渍揉得更加明显。
丝质面料在她掌心里皱成一团，就像她此刻扭曲的自尊心。
八万八，她去哪弄这么多钱？花呗额度早就用光了，信用卡也刷爆了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
怎么？都穿得起波西米亚了，不会连件垃圾的esan都赔不起吧？"
短发女人的闺蜜掩嘴轻笑，银铃般的笑声里满是嘲讽。
她故意把"
垃圾"
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轻蔑地扫过唐昕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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